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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走了。
如今方老夫人那边有他的稚子,有听话懂事的美人,何必留在我这边。
张道士很快到了。
他微笑,“杨姑娘好久不见。”
我开门见山,“四年前你曾传信给我,说那件事摸到了眉目,如今可还有消息。”
他淡淡,“施主不是说在那边也孑然一身,早就安心在此生活了吗。”
我捏紧衣袖。
我是个孤儿。
对回去唯一的执念,是我与这时代的理念不同。
这如履薄冰的半生,我像浮萍一样无所归依。纵使寻觅到一处短暂的住所,也终究难以踏实落地。
“道长,强行融入异世,本就不该。希望你能帮我,若需钱财,尽管开口。”我祈求道。
张道长叹气,“机遇可遇不可求,我只能尽力而为。”
我让人取回了曾在苘州研究回去的手稿。
随后把自己关在院子中,潜心研究。
方云徽来了几次。
见我院中烟炉缭绕,大大小小罗盘密布,丝线交织,紧紧蹙起了眉头。
“你若不愿我纳妾,我绝不纳妾,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