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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煌有事出去,让温知新呆在疏导室休息。温知新翻看着手里的资料,里面的所有战士都没有过往的调教记录,大部分自评表也都填的“不确定”,不过每个人倒是都有一份全面的体检表。
体检表里包含着非常详尽的血检结果,各项指标数值非常丰富,正好温知新最近刚考完支配药理学。
这门“dom高数”是把历史上一直靠着经验判断的调教,变为有科学依据可遵循的科学治疗的奠基学科。科学研究已经发现,sub的各种血检数值,会受到不同的调教方式的影响,从而可以根据血检结果,反推sub需要什么样的调教,甚至会发现sub自身都不知道的“爱好”。
温知新学霸之魂发作,拿起一张白纸就开始算了起来,正算得happy,就听到门被推开,有个人吊儿郎当地说:“老煌,给拿点上次那个药。”
温知新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背心和军裤的高大身影,再往上看,正是上次来军营时候那个讨人厌的阎屹南。
阎屹南见到温知新脸顿时一黑,眼神里都是恼恨,他半转过身,又转了回来,挑着眉毛带着刺儿说:“诶呦,这不周正宇他小情儿么?怎么,又来军营送炮来了?”
温知新无语,这人的嘴怎么这么贱呢。
“我跟你说,你今儿可别想动我啊!”阎屹南坐到桌子上,扯了扯军裤,把腿横到桌子上,厚重的黑色长筒军靴特别烦人地抖了起来,“我最近可是吃了抵抗药了,今时不同往日,周正宇现在可护不住你。”他伸出手,就要捏温知新的脸,温知新往后一躲,带着轮子的椅子一滑,闪开了他。
阎屹南一下没抓着,手落到桌子上,看到上面一沓子纸,顺手拿起来:“什么玩意儿这是,鬼画符呢?”他看了看,似乎也认出是什么运算,“小书呆,学这玩意儿有什么用?”他刚好看到了翻开的档案,“操,这不是哥的档案么?你哪儿弄来的,这上面写的什么玩意儿这是?”他拿着看了看,发现不像是人事档案,都是一切乱七八糟的英文简写和名词,于是色兮兮地抬起头,看着温知新,“怎么,看上哥了?”
温知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看上了直说啊。”阎屹南挑着眉,表情又贱又骚,十分欠打,“哥虽然不爱走旱道儿,偶尔玩玩也是可以的。”他撩起自己的背心,指着饱满而棱角分明的腹肌,“怎么样,不比姓周的差吧?要论打炮的本事,十个他也比不过我。”
温知新继续面无表情,甚至抱起了胳膊翘起了腿。
“我说你他妈哑巴啦?”阎屹南长腿一翻,转了半圈,落到了桌子里边。
“你进门时候说,你是来拿药的?”温知新慢悠悠地说。
“恩?”这是带着承认语气的反问,阎屹南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你刚才说,在吃抵抗药?”温知新继续问道。
“啊?”还是同样的语调,阎屹南一面承认,一面纳闷温知新要干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抗性和控性越高,需要的药物纯度就越高,而这种药一般都是特配的。”温知新好整以暇地说,“而且对于高抗性的sub来说,药物的有效期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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