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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陶家没儿子,家庭条件稍为好点儿。母亲又是第一个女儿,外公外婆自然不想委屈了她。这才拿钱出来买了台时下最新款的收音机,另外还带了十只活鸡,作为她的嫁妆。
当时拥有这么一台收音机,确实面上有光。可如今,这老古董早就被淘汰了。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谁还听这破玩意。
大抵是在箱子底下压得太久了,收音机的音色不如从前那般清亮,听上去嘶哑又苍凉,在这肃杀的秋天,让人不免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宿命般的哀伤。
李岫不懂京戏,但她喜欢诗词歌赋,热衷钻研文言文,于是放下手里握着的笔,凑到窗户前竖起耳朵听那戏词。青衣的唱腔凄凄哀哀,李岫模模糊糊听她唱的什么:“夫在东来妻在西,劳燕分飞两别离。深闺只见新人笑,因何不听旧人啼。”
李岫不知道这段戏曲其实讲的是,秦香莲指责陈世美高中状元后抛弃妻子儿女的事。她只能从戏词悲凉的表义和青衣哀怨的唱腔中估摸出,这演绎的大约是个悲剧。
母亲并不爱京戏,因何今天会耐着性子听了这么久,她不得而知。
戏毕,收音机里传出洗发水广告的声音。广告还没播完,母亲就把收音机关掉了。李岫赶紧蹿回书桌旁,攥起刚笔伪装成一副正在专注思考的假象。
不过,母亲并没有来她的卧室突击检查。她听见廊里的脚步声很急,跟每次厨房里煮着的汤水溢出来时母亲小跑着的脚步声一模一样。急促促的,半分钟都耽搁不了的样子。
紧接着,从哥哥的房间传出一阵翻箱倒柜的折腾声。李岫心里咯噔一下,她害怕母亲发现哥哥藏在床底下的胸罩。于是慌忙扔了手里的笔,径直冲向哥哥的房间。
到了门口,李岫再也不敢往里面走。
屋子一片狼藉。衣柜门大敞着,床垫子也移动了方向。父亲和哥哥的衣服、物件以及各种红皮子证书随意丢在地上,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而她最担心的事情,也在墨菲定律的操控下,几率性地发生了。
那个装着胸罩的布包,此时正被母亲捧在手里。看来她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连床底下的储藏空间也没放过。
李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呆默地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一声。她看着母亲一件一件把胸罩从布包里翻出来,又一件件摔在地上,嘴里还不住地叫骂着:“臭流氓,都他妈是臭流氓。床底下藏着这些东西,不要脸!”眼睛里的火苗也越蹿越高。
她看着母亲抬起脚,又重重的落下去,咬牙切齿地用拖鞋反复蹍踩那件她最爱的白色蕾丝胸罩。看着那洁白如婚纱般的美好被印上脏脏的鞋底印。看着黑色的水波纹路,一层一层反复叠加,直至再也看不清形状,最后只留下一团黑糊糊的污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那种。
忽然间,母亲蓦地挑起眉眼望向屋顶,一副醍醐灌顶的模样。紧接着又猛地沉下腰,麻利地将那些胸罩一只只拣起来,粗暴地塞回布包,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着:“不要脸,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这回有这些烂东西为证,看你还敢抵赖不!”
装好后,母亲将布包口收紧,眼皮都没抬一下,转身便往外冲,正巧撞上了站在门口的李岫。李岫被撞得一个趔趄,却仍是不敢出声。母亲这才发现了门口还站着个人,不过她也顾不上责备,只是狠狠横了女儿一眼,丢下一句:“回去写作业!”说罢,抬起腿就要往外走。
“妈!”李岫一个箭步拦在母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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