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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个子显然是个练家子,年纪虽然不大,那步伐却透着股苍劲。在场的所有人,都认定一场大战就要开场了,谁料想,就在这乱哄哄的时候,忽地一道黑影冲了过来。
大家都还没弄清楚是咋回事,就听到“砰”的一声清脆的响,五哥那颗跟卤蛋似的脑袋瓜当场就开了花。
原来,是母亲。她趁着混乱之际,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了一只酒瓶子,朝着五哥的秃头狠狠砸了过去。酒瓶子当场破碎,玻璃渣溅得四处都是。五哥头上顿时鲜血如注,那殷红液体顺着他光秃秃的脑门流淌下来,有的穿过眉毛,径直流进眼睛里;有的滑过那张肥厚的脸,滴落在脏兮兮的衣领上。
短促的寂静。
大家都被五哥头皮上翻卷的皮肉吓得瞠目结舌。只见他呲牙咧嘴地捂着脑袋,拼命眨巴着血糊糊的眼睛,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哎哟,疼死我啦!”
母亲怔怔站在原地,瘦弱的身体不停打着哆嗦,眼睛向外突着,眼白充满血丝。嘴唇乌紫,紧紧抿成一条线。太阳穴靠上的地方青筋鼓起来,像潮湿土壤里刚翻上来的蚯蚓,不停的乱扭。她的鼻翼快速地一张一合,呼吸又粗又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手中还紧紧握着半截破碎的酒瓶子,仿佛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妈……”李崟兄妹俩吓傻了,那声“妈”叫得哆哆嗦嗦。他们从未这么近距离亲眼目睹头破血流的场面,也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彪悍。
母亲什么话都没说,把手里半截酒瓶子扔在地上,拉起李岫的手就往外走。
“妈的,疯婆子!给我追啊!”五哥一边鬼哭狼嚎,一边声嘶力竭地吼着。
李崟护在母亲和妹妹身后,吹胡子瞪眼地朝五哥那一干人嚷嚷:“谁敢动我妈,我跟谁拼命!”
五哥身后的高个子愣了,迟迟没动弹。他倒不是怕了李崟,或许只是被这小子的愣劲儿折服了。就那样痴痴望着母子三人离去的背影,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时候,多亏了尹梦娇急中生智。她一早就想好了对策,偷偷躲在舞厅外头。趁时机成熟,便佯装慌张的闯进门,扯着嗓子对五哥那帮人喊:“警察来了。”
做惯了亏心事的五哥一听说警察来了,也顾不得报仇,撒丫子就窜得无影无踪。
归家的途中,母亲一句话也没说。费力地踩着单车,载着李岫骑在前头。李崟踩着那辆二八大杠跟母亲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不敢靠得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到家之后,母亲厉声喝令李崟回屋去。对待李岫,就像对待空气一样视而不见,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越是这样,李岫越觉得心里发慌。她笔直的站在挡雨棚下,不敢轻易动弹。母亲不管她,径直朝着鸟笼子走去,走到跟前,作势就要打开鸟笼将鸟放走。
李岫眼见母亲想放走鹦鹉,急忙冲上去阻拦,泪眼婆娑的哀求道:“妈,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别把小山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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