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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噎着告诉他,“靳盛时,我……我以前也叫一一,但那个一,是我养母为图好写好记,才给我取一一,你都不知道……我之前,可期待……可期待自己的一是唯一的一。”
低头看她哭得一张脸通红,眼皮高高肿起后,靳盛时心口蓦地一痛,他抬手,轻揉着她的后脑勺安慰,柔声应答着,“我知道的。”
“但你看,最后的结果就是啊,你就是唯一的一,你是蒋一一,是他们也是我唯一的宝贝。”
随着他这话出口,姜莱哭得更厉害了。
她记不得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到最后的时候,自己躺在他腿上,他正用温热的毛巾帮自己揉眼睛,期间,他问她——
“想知道当年,你是怎么丢的吗?”
他这话刚出口,姜莱身体就硬邦邦僵住了,过去了小半天,她才拧巴地问,“怎么丢的?”
靳盛时,“你是被人偷走的。”
一个“偷”字,让姜莱睁开了眼。
她看着上方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语调惊颤,“……我是被人偷走的?”
“嗯,而且还是有蓄谋的。”
“那找到把我偷走的人了吗?”
靳盛时语气遗憾,“还没有。”
得知没有,姜莱薄唇轻抿,有些泄气。
很快,又闭上了眼。
今天的靳盛时,温柔得有些过分,他用温热毛巾帮她揉眼睛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