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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第2页）

这可说得太对了！

离开温家，回去的路上，莫母对脸色仍然冷沉着的莫司霆，语重心长地说：“儿啊，妈以后也不要求你娶什么名门千金了，今后只要是家世清白，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要你喜欢的，妈都不反对。”

经此一事，她也看开了。

莫司霆望向慈祥和蔼的莫母，心下不禁流淌过一丝暖意。

他伸手握住了母亲的手：“嗯。”

…

大概是因为白苏苏那番话骂醒了他，莫司霆从此收心，没有再养情人、交女友，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后来，莫司霆终身未娶。

后来，他偶尔会到西山疗养院探望探望柳艺琳。

随着时间流逝，岁月推移，年轻时觉得柳艺琳是借尸还魂的怪物，觉得自已曾经跟她同床共枕都胆颤心惊，觉得这些往事不堪回首，后来却每每午夜梦回，心下怅然感叹：

或许柳艺琳……不，孟佳妩不是好人，她偏执，她心狠手辣，她作恶多端，她伤害过许许多多的人，包括白相宜、他的母亲，她对不起许很多人。

但，摸着胸口，扪心自问一句，孟佳妩从没有对不起他、从没有伤害过他，反倒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给辜负。

莫司霆起了恻隐之心，对柳艺琳的存在再也没有抵触之心，时常前往西山疗养院将柳艺琳探望。

柳艺琳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的时候，她一言不发，冷静得可怕，疯癫的时候，她又哭又笑，吵嚷着问莫司霆在哪里，她要嫁给莫司霆，做他的莫太太……

这时，疗养院的护土会将疯疯癫癫的她，强行按到病床上，打上一针镇定剂，以免她发起病来，伤人伤已。

长期的药物治疗与控制，让柳艺琳脸色泛着不健康不正常的虚白，两鬓也生了白发。

明明才二三十岁的年轻姑娘，看起来竟然比他这个大十多岁的男人还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