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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这也激起刘彻的好胜心,越是这样,他越要让阿娇知道昨日只是孤太着急的缘故。孤其实很行的!
浴池边上站着的遗羽被天子的面色吓得瑟瑟发抖,她一直记得陛下夸她穿青色的衣衫好看,特地换上舍不得穿的贵重衣物,腰带束得紧紧的衬得小腰纤细,可陛下只是看她一眼,自浴池起身由宫人服侍着穿好衣物,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夜风吹得遗羽瑟瑟发抖,她却不敢挽留天子。
……
正殿里,阿娇沐浴时顺带把长发也洗了。程安一边替她擦拭头发,一边抱怨:“您要洗头挑一个暖和的时辰多好。您头发又浓又密,夜里风凉,不能去外头晾头发。屋里头捂着,不知道几时才能晾干。”
阿娇:“没事,可以晚些睡。”
正说着话,刘彻独自闯进来。程安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长帛已经被刘彻夺走。
“你出去,我来伺候你们主子。”
程安拿眼睛去看阿娇,见阿娇点头才犹豫着离开。
屋里静下来,刘彻吹熄两盏灯,盘腿坐在阿娇身后,真慢慢替她擦拭起乌黑秀丽的头发。他动作不算粗鲁,但到底从小没伺候过谁,力道略重一些。
阿娇这时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走的是一步昏招,就该反省一番多年来是不是虚长年岁没长脑子。昨天刚嫌弃过刘彻不行,今天就避宠,她觉得是成人之美,刘彻只会觉得受到羞辱。
阿娇了解刘彻:他既然没表现出恼羞成怒的样子,就是把咳咳之事当挑战了。
这人天生胜负欲强,常因执着输赢而上头。
果然,前一刻刘彻还特别正经的伺候阿娇,下一刻就双手把
她抱在怀里。
“孤用心钻研一日,颇有心得。表姐不要怕,且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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