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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寒微笑说:
“您还是先坐下吧。现在已经下课了,还是我坐着您站着,实在不够尊师重道。”
“尊师重道?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您是老师,是吗?我见过不少老师,讲课站累了就会往后靠,板槽上的粉笔灰于是蹭在衣服上。而您的风衣内侧有一条浅浅的白线,差不多就是板槽的高度。一个老师来委托侦探社,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您自己也很重视这次会面,不是吗?”
“你……”
“粉笔灰只留在风衣上,而您的衬衫上并没有。大概是您下课后,穿上风衣就要来这里。可是想到这件事很重要,应该换身衣服,就又脱下风衣,把上课时穿的衣服换掉了。”
“这……”
“您先坐下吧。”禹站起来,把他按在椅子上,附耳说,“这下您相信了吧?”
那人摸摸额头:
“当然当然。我只是觉得他太……年轻了。”
“他只是长的显小而已。”
落寒自嘲地笑笑:
从委托人身上推断他的来历,用处实在不大。他还能不告诉你不成?但在大家心里,认为这才是侦探的标志,只好用来博取信任了。千万别说这个暑假才过完18岁生日,那样就更麻烦了。
那人问唐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