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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房内弥漫着烤肉的焦香与药草的苦涩,混合着兽皮褥子上未散尽的情欲气息。
云初蜷缩在毛毯里,后腰的虎族标记泛着淡金色的微光——那是银炎兽力的残留,如同火焰灼烧过的烙印,隐隐发烫。(虎族的伴侣标记,只有心中认定了,才会标记,且是唯一。)
银炎半跪在矮榻边,指尖捏着一片烤得酥脆的雪鹿腿肉,递到她唇边:“乖,张嘴。”
他的声音低柔得不像话,连虎尾都收敛了力道,只敢虚虚环住她的脚踝,生怕再刺激到她。
可云初偏过头,咬痕未消的锁骨随着动作从毯子里滑出,银炎眸色一暗,喉结滚动着压下本能。
“还疼?”他忽然俯身,舌尖轻轻舔过她颈侧的标记,兽力如温水般渗入皮肤。
云初浑身一颤,终于瞪向他:“你……你这几天……”声音却哑得不成调。
银炎低笑,趁机将肉片塞进她齿间:“是我过分了。”粗糙的指腹抹去她唇角油渍,又舀了一勺蜂蜜水喂过去,“但标记时你咬得我也挺疼。”说着扯开兽皮衣领,露出肩上一圈泛红的牙印。
云初耳尖烧了起来。那夜她被逼到极致,确实抓咬得凶狠,甚至撕碎了他半条尾巴的毛。
可现在……毡房角落里堆着新鲜浆果和药草,矮几上摆着雕了花纹的骨碗——全是银炎这几日笨拙的讨好。
她终于小口咬住他递来的食物,银炎的尾巴尖立刻欢快地拍打地面,连瞳孔都缩成一条细线:“再吃些,你兽力消耗太大。”指尖顺着她脊背安抚,却在触到腰窝时被狠狠拍开。
“今晚不许碰我!”云初裹紧毯子。
银炎眯起眼,突然将她连人带毯抱进怀里,獠牙轻磨她耳垂:“由不得你……伴侣标记会让我每晚都想确认所有权。”
窗外暮色渐沉,他的低语混着炙热呼吸,“但这次,我让你在上。”
毡房的兽皮帘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银炎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云初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
云初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缠住他的腰,指尖揪紧他肩胛处未愈的抓痕——那是她三日前被他按在冰晶壁上失控时留下的。
“放我……唔!”抗议声被银炎以唇堵回。
这个吻比往日温柔许多,虎族的獠牙小心避开她柔软的唇舌,只以炽热的纠缠慢慢瓦解她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