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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她腰间环着,“您好狠的心,这么些日子竟不去芝兰院,却先去了青竹院。”
“您的孩儿都气哭了。”
他从自己身上摸摸索索拿出一个荷包来,煞有介事的打开给她看。
白玉童子静静的躺在他手心,“您看,您与我在一起时,孩儿就不哭了,是个欢腾的笑脸。”
他拿着她的手,戳了戳那童子的笑出的梨涡。
楚乐仪也没想到别的解法,只把这问题抛出来叫他好好想一想后果。
看着眼前的玉童子开怀,感染的自己也不想再生这无谓的气。
她把那童子抢在手里,“我看这孩儿,还是归我的好,你带着孩儿太危险,我要稳扎稳打,你却非要另辟蹊径……”
瑥羽听这话心都化成一滩甜水,鼓胀的厉害。
虽说是借着玉童子敲打他,可敲打也太甜蜜了。
被冷落了这么些日子,他焦躁痛苦了这么些日子,因着这句话重新真正的活了过来。
他手掌贴近,包住她柔软的手,将玉童子握紧。
在她耳边诉说,“瑥羽真的好想与您有一个真正的孩儿。”
他声音极轻,沙哑低沉,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缠绕着她的耳垂。
“我不配,配不上的,是吗?”
他慢慢合上眼睛,鼻尖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把璀璨的希冀都埋下。
明知道答案的,为何要问呢?
这样便很好了,殿下还是担忧着他,心疼着他,就足够了。
有此一人,夫复何求。
不能因自己的妄念,只因为想要一个怎么也斩不断的纽带,就让她受那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