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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筋被别到了,大收肌突兀的横梗着。痛的心慌无处发泄,下意识用被绑住的双手锤墙。
“——解除保护,然后呢,方便这位最喜欢控制男人鸡巴的诅咒师小姐,再支配哪个部分,玩点新花样,嗯?别把人当傻子啊,小家伙。”
鸡巴嵌在身体里没再动作,大手伸过来轻易的包住你两只成拳的手,紧紧贴合,随着后半句话,一顿一顿把你两手往墙上撞,
“因为,哪怕,不解除,我也,可以,随时,这样,玩弄你哦。”
だって、解除、しなく、ても、この、ように、やって、あげる、から
九下。你在混乱中出于本能,用最后一点咒力护住手腕小臂,被松开时依然觉得掌侧连着一串骨头像碎掉般的剧痛。黄色的符纸上似乎沾了血,肯定是你的。
“えっ,喜欢这个?看不出来诶,诅咒师小姐口味好重哦。”语气听起来都带了点愉悦,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想了一下,大概是刚刚承受剧痛时全身肌肉都生理性收紧了,阴道也不例外。你翻着眼睛瞪他,觉得此刻每句想说的话都不适合说出口。
“ヘェー、”男人边把你按在墙上操,边笑着帮你整理头发,然后刚刚撞断你掌骨的手轻柔的抚在你脑袋上,“眼神很有趣啊……”
头骨会被敲碎的。
全身都在颤抖,你使不上劲,顺着墙往下滑,又被鸡巴一次次顶起来,在满壁咒符上挫,符文被蹭出簌簌的响。
你把眼睛闭上,话出口时声带都在打颤,“不会有下次了,”并在对方动作一滞前马上补充,“五条老师。”
“很好很好,这不是能学会嘛。”听声音似乎是满意的,但你还是吓得逼都在抖,“那最后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好啦!说真的,得加把劲赶紧让我射给你诶……这都耽误多久了,我约了五点半去取蛋糕啊!”
实在再没力气动了。
高跟鞋时不时歪倒一下,两腿生理性震颤带着胸腹都抖个没完,腰背酸疼的难以直立。你手扶在男人身后的椅背上借力,每根神经都像在提醒你手侧已经青肿起来了。
“真的假的、这就没力气了?我听说做诅咒师也蛮辛苦的诶,果然是骗人嘛。”对方懒洋洋的坐着,向后仰了仰头,脑袋正压着你被绷带捆着受伤的手腕上,“很疼嘛?所以疼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吸鸡巴啊,好淫荡哦你。”
你牙缝吸气嘶了一声,生怕惹麻烦又憋住眼泪咬紧嘴唇。
因为是通过反转术式勃起的?但怎么能还不射,这人怎么这么半天了还不射啊??那样粗暴私刑时也没停下操你,骑乘这么久你都缓过劲到过两次了也还没射。除了绝望再没其他感情了,你甚至怀疑其实这就是处死的行刑过程。
偷偷想过要不要尝试术式支配他赶紧射了拉倒,又生怕被发现咒力波动死的更惨——实在撑不住时想过死就死了,横竖是死还不如死前试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早用尽咒力了。
——可以的话真想大哭出声,
大概是见你分心,逼逼赖赖着顶了一下。你没坐稳,向前扑在男人身上——可能是错觉,只感觉竟然碰到对方了,吓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大手拍在后背上时更是浑身都在颤,忍不住打哆嗦,好像下一秒脑袋就要被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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