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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颂燃听到这有些担心:“说什么结婚啊?有说让你入赘的事情吗?没有吧?”
“没有。”段亦舟看了眼小祖宗:“现在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瞒着我抽取腺体信息素的事情,还有因为这件事高烧昏迷的事情。”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骆颂燃抱着他的手臂低头小声回答:“也没什么事情。”
“可是我很害怕。”段亦舟朝着骆颂燃伸出手:“来,握一握我的手。”
骆颂燃不明所以的握上段亦舟的手,然后就感觉到这只大手掌心是有点湿,还有点发凉跟止不住的发抖,诧异的抬头看了段亦舟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内疚的用双手握住他的手。
“你在发抖。”
“对,我很害怕,后怕。”段亦舟微乎其微呼了口气,像是难以缓解那种后怕的情绪,他神色敛出几分烦躁:“……我现在脑子里完全是你因为发烧昏迷的画面,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糟糕的情绪最容易引起他易感期,本来就处于易感期边缘,镇定剂不是绝对有效的。
但这件事他真的很在意,也很害怕。
他有点难缓过来。
长那么大头一回遇到让他这种心慌失措无比后怕的情绪,就是所有糟糕的念头都在这一瞬间全部倾泻而出,尽管这个人现在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骆颂燃看着面前这个那么高大的男人突然露出他从没有见过的疲惫脆弱,就像是深受打击那般,整个人弥漫着低气压的颓靡,弄得他都跟着难受了。
他踮起脚抱住段亦舟,手轻轻拍着后背哄道:“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你不要伤心了,看着你难受我也觉得难受。”
虽然怀中的小孕夫体型比他小了半圈,但这个拥抱就像是最柔软的安慰,让段亦舟内心感受到一丝慰藉。
段亦舟深深地将骆颂燃拥入怀中,低下头将脑袋埋入他的肩颈,眷恋的汲取着这道没有任何作用却影响着他的柑橘玫瑰信息素,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挣扎矛盾感。
兴许是临近易感期的作祟,会让他无比想要标记怀中的小beta,可是他无法标记,正是这种属于abo性别中不可抗力的因素让他感到无比失落和害怕。
这种失落和害怕是他无法控制的。
明明怀中的人已经跟他结婚,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正常情况下他不会有这种感觉,而现在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患得患失的情绪,绝大多数这种激素的产生都来自于易感期。
“很难过吗?”骆颂燃知道这男人为了迁就他稍稍弯下了腰,能让他正好摸摸脑袋,这也让他在感受到alpha低落的情绪时也跟着低落。
“嗯,手还抖,有点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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