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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颇为可惜,也是真心把魏迟渊当自家人:“想当初我想帮你,你看看你一次次错过了,现在啊,你就是求到我这里,我也无能为力。”
“是,是魏某辜负了老夫人的栽培。”
诸言震惊地想看家主一眼,最终垂好眼睑。
陆老夫人见状,心里颇为舒坦,至少这孩子没有嘴硬。
要是那死鸭子嘴硬的,她还懒得心疼:“你说说你,但凡你当初听我的,能有今天?”
“……”魏迟渊深吸一口气,最终没反驳。
诸言当自己是聋子。
“可现在啊,真不行了,没机会了。”陆老夫人真这样想:“之念现在未必需要男人,你想想啊,有了树海岛,之念等于有两个郡,你呢!你一个郡都没有!就是有点家底,能有她现在家底厚?!在财力上,你不行了不行了。”
魏迟渊:“……”
“至于男人上……你这年龄也大了,大把年轻的,能轮得到你?”
魏迟渊深吸一口气,忍下来:“……”
“你不服气?”陆老夫人什么人,男人啊,什么时候都觉得他们最有价值、他们最强,这些她看得清清楚楚:“你别不服气,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之念更进一步,身边人才济济,你配不上她了,这是事实,咱要承认。”
魏迟渊像被人打了一记闷拳,还是这老……夫人打的。
魏迟渊面上丝毫没表现出来,点点头:“陆老夫人说得对。”
“是吧。”陆老夫人真喜欢他,主要是熟人:“承认就好,承认咱才能不走弯路,我告诉你啊,其实……你不是没有希望。”最后一句声音压得很低。
魏迟渊看过去,他来不是跟陆老夫人说这些事的。
他但凡脑子正常,也不会要走陆老夫人的路子。
但,突然就想听听,早早‘死’了大儿子,如今‘没’了二儿子,还能安稳地留在之念身边的人有什么‘高人一等’的想法:“哦,老夫人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