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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在藏经楼边的亭子见玄渚,风吹起藏经楼的金玲,玄渚精确地找到了发声的金玲,好奇地盯着看。
“我师父很好说话的,一会儿他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叶悬止交待他,“他要是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要怕,他不会伤害你。”
玄渚任叶悬止牵着他的手领着他走,叶悬止对他的师父真是满腔慕濡之心。
“我师父是个智者,你有什么不懂的,你以前问我,我答不上来的你都可以问他。”
不远处的亭子里,站着一个身着灰衣的老者,玄渚好奇地打量他,跟叶悬止一块走进亭子。
宗让月是个很温和很包容的人,他在看着玄渚,但是目光没有恶意。
“为什么吃樱桃要节制?”玄渚忽然问他。
宗让月摸着自己雪白的胡子,“不知节制的话,对它的喜欢会消失地很快。”
这是跟当初叶悬止截然不同的回答,玄渚歪了歪头,看向叶悬止。
宗让月但笑不语,玄渚又问:“吊床和人命哪个重要?”
“自然是人命重要。”宗让月道。
玄渚强调,“那不是普通的吊床,是阿止给我编的我的第一个吊床。”
宗让月道:“那阿止给你编的你的第一个吊床,和阿止的性命相比,哪个更重要呢?”
玄渚看着他,无话可说。
宗让月笑起来,对叶悬止道:“你这小友有点意思,让他跟小弟子们一块上课吧。”
叶悬止称是,他走到玄渚身边,对他说,“怎么样,我师父厉害吧。”
玄渚看了宗让月一会儿,忽然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和阿止不可以是......”夫妻。
叶悬止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玄渚的嘴,道:“没事了师父,我带他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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