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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季抱着他的腿,低头咬他的嘴唇,同时褪掉了他的内裤,祁白露不想被他这么看着,道:“从后面……”
阮秋季连停顿都没有,照旧按照原来的节奏亲他,满是侵略的意图,祁白露被他亲得有些动情,可就是因为动情,才会觉得酸涩,眼里忍不住含了泪,就在他以为阮秋季真的要来操他时,阮秋季把掰在他屁股上的手拿走,扣住他的下巴,道:“现在呢,够了吗?”
祁白露跟他对视,阮秋季的眼里哪有半点沉溺于情欲的意思,刚才的种种行动,不过是在故意吓他。祁白露一口气上不来,气闷得说不出话,阮秋季撑起上身,用力捏着他的脸晃了一下,把他捏得眼泪差点掉下来,阮秋季道:“你真欠打。”
说完他就心情很不好地坐了起来,祁白露躺在那,本来还像只任由宰割的绵羊,这时突然跟着坐起来,扑上去抱住了阮秋季。
这就跟抓娃娃一样,抓到最后一刻,那只娃娃突然掉出去了,怎么不让人崩溃。祁白露道:“戏弄我很有意思吗?”
“穿好你的衣服。”
这可比直接干他更羞辱他,祁白露觉得自己的魅力也被否定了,吃了豆腐又不肯付账,哪里有这样的人。他拖着阮秋季的腰,两人无声地撕扯起来,扯着扯着,差点就变成了厮打。阮秋季觉得倒像是祁白露要来强奸自己。
两个人抱着从沙发上掉下去,滚到了地毯上,阮秋季伸手扶住祁白露的头,自己的脑袋磕了一下,只一声不吭地皱了皱眉。祁白露掐着他的脖子亲他,在他身上乱拧乱掐,如果真的由着他纠缠下去,阮秋季最后的防线真的守不住。于是阮秋季同样掐住祁白露的脖子,翻过身来将祁白露反按在身下,祁白露摸着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瞪大眼睛看他想怎么样。
阮秋季看了他一会儿,轻轻薅住他短短的头发,低头吻他的嘴唇和耳朵,但过了片刻,阮秋季还是抑制住了冲动,移开嘴唇道:“我不会碰你的。至少不是今天。”
他话里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了,不会碰他就意味着绝不会答应他的请求。阮秋季坐回沙发上,找自己的烟盒,点了一根烟。祁白露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地毯上,怎么看都有些狼狈,像不肯舒展的午夜昙花。
阮秋季看他一眼,站起来离开,他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件自己的睡袍,阮秋季嘴里咬着烟,把祁白露拽起来,然后用睡袍裹住了他。祁白露木然地坐在沙发上,阮秋季半蹲在沙发前,把嘴里的烟塞进他嘴里,道:“这能让你清醒点吗?”
祁白露看着他,把烟夹在指间,手垂在了膝盖上,他一出声,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
“你说得对,我跟他一样虚伪卑劣。有好几次我以为自己能骗到你,但你太过聪明,也太过小心,甜言蜜语不足以打动你。可是白露,即使我的话有九分假,剩下的那一分也是真心真意。不是你可以作践的。”
阮秋季说话的口吻,不再包括调情、诱哄的成分,语气听不太出什么。他的目光稳稳地搭在祁白露脸上,说的似乎是真心话。
祁白露抽了一口烟,把脸靠在沙发背上,方才跟阮秋季的对峙,已经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觉得累极了,他救不了任何人,救不了郑昆玉,更救不了他自己。
两个人都默默了很久,阮秋季走开去倒酒,等他回来时,祁白露躺在沙发上,倒头睡了过去,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昨天根本没有睡好,这两天接二连三的打击早就快要将他击垮了。
阮秋季坐在旁边,俯身叫了一声“白露”,见他没有反应,伸手拿走他指缝间的烟头,放进烟灰缸里,香烟基本烧完了,烧下去一定会烫到手。阮秋季擦掉祁白露手指上的烟灰,忽然看到他的无名指上,有戒指摘掉之后留下的一圈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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