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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那天见过傅沛令以后,没过几天,傅沛令再次找上了门。薄荧很厌烦他的行为,因为如果被孟上秋撞见,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事端。
她站在门口,无视傅沛令渴望的眼神,拉着门把手,没有一点要请他进屋的意思。
“我找到那只钢笔了。”他掩住眼中的失望,拿出一只乳白色的钢笔。
薄荧看了眼钢笔,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我找回了钢笔,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傅沛令把握在手里的钢笔给薄荧看,期待地看着她。
“这是你新买的吧?”薄荧淡淡地说:“我的钢笔在笔头那里有一个磕痕。”
傅沛令脸上的神色立即变得尴尬,嘴角也慢慢垂了下来。
“别来了。”薄荧冷冷说完,就要拉上防盗门。
傅沛令情急之下伸出手卡在门缝中间,薄荧关门的力气很大,傅沛令的小手臂被夹住的时候,门扉发出的声音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傅沛令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了,但是他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就急着抓住了薄荧握在门把上的手。
“放手。”薄荧说。
傅沛令疼得暂时说不出话,却因为害怕薄荧将他关在门外,而固执地抓着薄荧的手不放。
薄荧忽然叹了一口气。
“如果你还想我原谅你的话,现在就放手。”
傅沛令怔了怔,他的眼里露着怀疑,手上的力量却不自觉地松了。
“真的?”他的声线里还带着一点疼痛带来的不稳。
“离高考只剩下两个月零三天了,我现在不想把精力分散在别的事上。”薄荧神色冷淡:“有什么事等高考过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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