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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了泄了,软软瘫在椅背上。
幸好有他在,把她拥在怀里。
他胸膛的热度,隔着衣物熨帖上她的背,让她莫名安心。
她在他怀里,比起狐狸,倒更像只被宠坏的小猫。
她咳嗽了一声,想坐起来,又没那麽容易,於是继续赖在他怀里。
他的手绕着她的发,似乎对现在的状态没有什麽意见。
「袁谦」她语气软软,叫他的名字。
「嗯?」
「这三个月来,你怎麽了?」
胡微显然指的是他刚才兴致盎然地惩罚她,乃至玩羞耻play这件事。
「哦,没什麽……只是有时候会想起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
他语调平顺地回答,彷佛这并没有什麽要紧。
胡微忽然觉得有些困,伸手捂住因为打呵欠而张开的嘴。
「是不是困了?」他问。
她眯着眼,鼻腔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
「我还没说困呢……」他说着,「不过,也真的有点困了。」
胡微揉了揉眼睛,看到他也摘下眼镜。
「你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她懒懒地问他,声音里有股媚态。
「就算自作自受吧。」他重新戴上眼镜,「回酒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