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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被搔到了某个最隐秘的开关,所有的冷静所有的羞涩所有的自持全部被击碎,毫无任何羞耻之情地直接对着池白掰开了自己的屁眼,边哭边放荡地浪叫了起来:
“要吃、要吃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主人操我啊……操我啊……我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贯穿呜呜……操得屁眼再也合不上……主人操死我这个小骚货啊啊!!”
池白看着男人扭动的大屁股,那中心处隐秘而流着骚水的蜜穴已在男人的手中撑到了最大,使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内部的美景。
那里面的颜色完全不同于其他雌子被开发到极致的艳红,而是显露出一种鲜少被摩擦玩弄过的粉色,就像一朵未盛开到极致的欲望之花,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娇嫩的处子穴。
可池白对男人却升不起丝毫的怜惜之情,未被开垦过的处男穴无疑激起了他的雄性独占欲,使他的眼睛黑沉沉的,大脑里的画面全部替换成了对方被凌虐到崩溃的哭颜。
他一定要将把这个骚货操到神志不清得只知道“咿咿呀呀”的浪叫!
尤利西斯将头埋入了枕头里,他能感觉雄子的视线已经被自己淫荡的肉穴吸引住了,这让他的心觉得分外满足,嘴里的浪叫也愈发放荡了起来。
痛苦越多,欢愉就越多,尤利西斯之所以忍了这幺多年都不去触碰自己的骚穴,除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只有纯血雄子才哭颜玩弄,连自己都没有资格外,更多的,则是为了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紧实的骚穴能被纯血的雄子用大鸡巴狠狠地捅开,甚至操出血,因为只有那样混合着疼痛的快感才最强最剧烈,也更能让他的骚穴牢牢地记住,操穿它的雄子,鸡巴有多粗多大,把他干得有多爽!
“主人啊啊……小骚货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地抽插……主人的鸡巴那幺大一定会干到小骚货的子宫啊啊……把小骚货的子宫也干破干穿啊……呜呜小骚货的浪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还想吃主人的睾丸啊啊……浪穴想把主人全部吃掉啊呜呜……小骚货要被主人操到屁眼合不上天天喷水呜呜……”男人如同献祭一般,做出了最标准的祈求被享用的姿势,嘴里的呻吟混合着淫语企图勾弄住雄子的欲火。
“这可是你说的!”
池白被男人叫得下体蹿升了一阵邪火,他没有丝毫委屈自己到底想法,当即就伸手将男人又大又圆的屁股推高,然后红着眼,扶着比对方屁眼大了好几倍的鸡巴对准了位置,一声没吭就直接将其重重地插了进去。但是男人毕竟没有承过欢,未曾得到开发的骚穴紧得让人发疯,哪怕里面早已因欲望而淫水横流,他重插之下也只是勉强插入了龟头,剩下的一大截棒身都留在了外面。
池白没有去管男人哀鸣一般的哭喊声,虽然龟头被骚穴死死含住了,却正好激出了他的狠劲,他“啪啪”地打了对方的屁股几下,然后趁着男人肉穴稍有放松的一瞬间,就猛然使力,抬起胯硬生生用龟头捅开了一层又一层紧致的穴肉,直接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男人的屁眼里。
肉棒彻底没入肉穴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呻吟声。池白感受着自己肉棒的每一寸,都被男人热而软的小穴饥渴地吸吮挤压着,只觉得操穴的快感果然远远大于插嘴,爽得他的肉棒忍不住又壮大了一些,引得身下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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