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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好二哥.....
杜选瘦了很多,像是一把拔出剑鞘的古剑,带着沉冰和戾气。
以前那些事情,遥远的好像是上辈子,上辈子,她叫杜元茗的时候。
她同往事之间,既隔着找不回的时间长河,又隔着迥然不同的处世态度。
如今蓦地往回看,竟像一件刚刚染了色的衣服,在水盆漂了一次,再漂了一次,最后又加了八四,彻底变成一片白色的布片。
杜选还在布片那边,而她已经到了布片这边。
他不再认得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去找他相认。
震惊过后,她只觉得世事无常,无常得有些可笑。
同时又感叹着,人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样脆弱。
她的人生,除了十八岁那一年,其实也没有过得十分悲惨,相反,大部分时间里,她都过得不赖。
就算是那一年,也谈不上悲惨,杜选有病,有精神病,容不得自己的所有物沾染是丝毫违逆的气息。的而自己也有病,浪荡的病。
两个极端,怎么可能会愉快的在一起呢?
悲惨是必然的结果,这是一种客观的分析。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她也看清楚了,杜选控制不住自己。
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想回去了....”珊妮看着前方的道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