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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视他,“苏一声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我大不了就损失点钱。江漫,你自己答应好的自己走进去的,我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
你觉得没有?他望着路灯。
我不想跟你有关系。
你真这么想?
嗯。
他平淡地瞧她一眼:把我推给随便一个女的?你心里好受了?
她在沉默。沉默除了表达弃权,还可以暗暗地表达赞同。
江漫发现,她连沉默都能捅到他。
不远处的车警报声突然响起,江漫看去,有人正对他的车拳打脚踢。
江漫过去,问干什么,便被那人猝不及防推倒。他闻到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眼看着男人又踢了车门几脚,嘴里骂着什么。
最后打了派出所电话。男人被拽进警局时身子还扭扭歪歪,嘴里说我是北城的省长,谁敢碰我。警局并不远,江漫登记身份信息,路柔本想走,来前江漫对警察说这是她的车,路柔反驳,江漫坚持,警察便干脆将叁人一起带到派出所。
警察问到底是谁的车,江漫才说是我的,又拿出拍的照,都是被醉酒男人踢打出的车痕证据。
“这车多少钱?”见车造型实在太豪气,警察好奇。
八百多万。江漫说。他也头疼,还要分时间拿去修。
等男人醒酒,之前的豪横全没了。汽车维修服务店报回来说补漆、保险杠那些修理大概叁十多万。男人一下慌得流汗,说他也只是个保安,老婆跑了,孩子还在读幼儿园,外面欠债几十万,他爸又在住院,兜里最多两万块,真的没能力。
怎么欠的?江漫问。
就...以前吸点东西,男人支支吾吾。
江漫升起嘲讽,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还不起就走法律程序吧。
想好没?寻衅滋事判五年以下。警察对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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