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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骆安睁大了眼。
雍飞白附到他耳边,用极轻的声音哼了一个旋律。那是一首脍炙人口的粤语歌的旋律。
骆安呆了一会,问:“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雍飞白抱了他,用叹息一般的声音对他说:“还记得校庆那一天吗?其实之前学校邀请我去参加校庆,公司已
话音落下,雍飞白的手松了一点,他抬起头来复又看着骆安:“当然,我也不是一点私心都没有,我也会期盼,期盼你在想起我的时候也有一样的感觉。”
雍飞白知道他是还记着上一次的事,转身把人压下,隔着内裤揉按他尚且垂软的性器,也起了一点捉弄他的心思,逗他说:“本来想给你把下面舔湿的,现在下不去了。”
但雍飞白却不许他去解带子,反而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然后抱着人身体一滚,把他压在身下。
想到这件事,骆安忍不住又微笑起来,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指尖在他背上乱晃,轻轻在他耳边说:“弄我里面。”说完还不忘朝他耳朵里吐一口气。雍飞白自然从善如流,在他抬起腰时伸手进去,扩开穴摸进去
骆安抿了抿唇,然后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去给雍飞白解睡袍,这才发现雍飞白身上的睡袍和自己身上这件是同款同号,只是颜色不一样。他玩心顿起,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来,两边都和雍飞白的腰带系在一起打了结,说:“这样你就没办法把我脱光了!”
炽热的唇贴在了骆安的脖颈上,吮吸舔咬,从颈间薄薄的肌肤一路滑到精致的锁骨。骆安情不自禁地向上抬了抬腰,把半硬的性器送到他小腹上,贴着他腹下同样渐渐鼓起的炽热来回蹭,蹭得浅灰色的布料很快洇湿了一片。雍飞白手往他下面一摸,也摸到了满指的湿意,顿时轻喘一声,修长的手指蜷曲勾起,从胯骨处把他的内裤拉扯下来,四指分开抚摸上去。修长的手指沿着弹跳出来的阴茎盘绕抚摸,称不上多有技巧,却情色意味十足。骆安余光一扫,看着那只弹钢琴的手如今握在自己的性器上,五指白皙,更衬得他性器涨红,身上的感觉就更强烈了许多,后穴也泌出一点湿滑来。
“那想不想做爱?”雍飞白顺着他的话问。
“小学弟。”听到这个称呼,雍飞白轻轻笑了一声,“对你,我永远不会想什么应不应该、对不对、好不好。我没有想过自己会永远拥有你,也没有期待过你会对我一心一意,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给我的每分每秒的美好,我都心怀感激。”
骆安的鼻子抽了一下,轻声说:“是不是你们这些搞艺术的,都这么会说情话呀?我都要听哭了。”
雍飞白微笑了一下:“只想对你说。”
“学长”骆安轻轻唤他,心里也觉得百感交集。
经替我拒绝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起床的时候我的心就怦怦乱跳,不停不停地想你。我让人把那天的日程全都推掉,一个人订了机票飞过来,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却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可笑了,明明根本没有事先联系你,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他想起当初在钢琴教室里,雍飞白用手给他扩穴的情形。那时他似乎是第一次给人做那种事,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可以,于是三根手指在穴里来回弄了好久,直到骆安忍不住叫停,他才把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他面前给他看。那时候他想也没想,抓起自己被脱在一旁的衬衣就给他擦手,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了,直到最后要出琴房的时候骆安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那衬衣沾了一大片晶亮的液体,简直没法穿。好在雍飞白虽然是临时决定飞过来的,包里还是带了换洗的衣服,总算没让他光着身子走出琴房。
骆安双手环上雍飞白的脖子,故意撇了撇嘴:“知道你什么都好了,不像我,只知道做爱。”
骆安想了一下那个情形,立刻伸手就去解睡袍带子——雍飞白这样神仙似的人跪在他两腿间给他含萧舔穴,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得要高潮了,他怎么能放过这种机会?
“后来我想,或许再去一次我们曾经四手联弹的音乐教室,弹一弹我们曾经一起弹过的曲子然后,我就看到你打开了那扇门。”雍飞白转过头来,叹息着用唇揉了揉骆安的耳垂,“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高兴?我那时候就想,就算不能拥有你,我也要用尽全力把你留在那间琴房里,哪怕只多一秒也好。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给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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