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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楚邪一鼓作气,双手如同钢钳一样钳住宁彩衣纤细的柳腰,将在高潮时瘫软的美妇玉体向上举起,然后粗暴的往下一摁。
子宫被肉棒惊人的楚邪如此暴奸,宁彩衣未经人事的子宫都被顶的移位变形,只是从未被任何东西侵入过的子宫口依然死死的拱卫着主人最后的贞洁。
不过这只是给主人的沉沦落井下石罢了。
楚邪的粗暴让宁彩衣的高潮不得不延续,而没有打穿子宫他誓不罢休,宁彩衣被他像是玩偶一样摆弄着,轻盈的娇躯在男人的钳制下上下起伏,娇嫩的子宫不断被侵犯着。
再怎么坚韧,在这样粗暴的凌辱下,宁彩衣的子宫口也没法继续自己的职责,很快就被撞击打开了一个细细的小口。
宁彩衣这会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骄傲的贵妇也顶不住楚邪超人的肉棒奸淫,一双美目翻了上去舌头也吐了出来,娇躯止不住的痉挛着,高潮完全停不下来。
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的深处不时漏出点嘶哑的低吼。
但是这个嘶吼并不是痛苦的哀嚎,也不是伤心的悲鸣,只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征服的时候,身心臣服的畅快。
宁彩衣的子宫口的松动逐渐变大,刚开始还是一个细细的小缝,只是当子宫受到挤压时,里面的液体被挤出才能够感觉到,但是随着楚邪持续不断的粗暴撞击,慢慢就变成了一个龟头都可以感觉到的小口了。
不过子宫毕竟是子宫,最为女性最为圣洁神秘的位置,宁彩衣的子宫颈只是张开到筷子粗细,就再也没有扩张的趋势,不论楚邪如何粗暴的撞击,宁彩衣多少次在高潮下潮吹,都没有再让子宫口退让一步。
但是子宫口的保卫也仅此而已,随着楚邪不管不顾的将肉棒几乎整个退出宁彩衣紧密的肉穴,又以要将她插个对穿的气势狠力下压以后,宁彩衣只听见自己子宫深处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彷佛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的肚子一样,在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中,她拼了命的用自己下半身为了取悦楚邪而生的淫贱媚肉,死死的裹挟住楚邪侵入自己子宫,摧毁了她的贞洁,征服了她的灵魂的壮硕肉棒,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等到宁彩衣再度醒来的时候,楚邪的淫辱只是渐入佳境罢了。
昏迷的宁彩衣被他搂在怀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美艳端庄的处女少妇那奢华丰腴的身体,在强壮的男性身躯的压迫下,也不过是随手摆弄的玩具。
楚邪肆无忌惮的用手扯住宁彩衣的一粒奶头,把她一直爱惜的双乳拉的很长,舌头在宁彩衣俏丽的小脸上,脖颈上,胸乳上,到处都留下了口水的痕迹。
即使是昏迷中,宁彩衣的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也紧紧的盘在楚邪的后腰上,随着宁彩衣的醒转,下半身如潮的快感再度冲击着她的意识,十根晶莹剔透宛如白玉凋成的足趾难耐的蜷缩在一起,她是被楚邪强奸爽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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