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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要不生气,那还真是不可能的吧。
怎麽说呢,说於广土艺高人胆大,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或者说他奇思妙想,还是只手遮天?
总之,现如今整个七王府不在皇城,却在千里之外的塞外大漠,无论是谁,都会背後滴汗吧。
齐连山就是这背後滴冷汗的人,在向庄七解释的时候尤甚。
“……总之,小主子先是给王府饮用水下毒,後又用了天网之力,逼迫著全王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全部搬著家当来了这塞外大漠……他们比我们先到两个月,几乎已经算是……都安顿好了。”齐连山知道自己即使面上再怎样沈著严肃,也逃不出像是在轻描淡写的样子,但事情也就是这样了……
“……随後,到了这里,小主子便不见了踪影。”齐连山看著庄七脸色,愈发小心地说,“但他似乎知道您醒来的日子。”
“他消失之前,有何异样之处?”庄七仍然淡淡地问。
“说来是有,”齐连山答道,“小主子脸色苍白,行走无力,似得了大病,不过面上却是喜悦轻松,毫无病痛之人的苦楚。”
七王爷大寿 30
“咳,咳咳……”窗外寒风吹,纵使门窗关得严实,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於广土总觉得心里凉凉的。
“老板,这样真的好吗?”车夫手里拿著要呈上去的卷轴,一边闲闲地说。
於广土紧了一下衣领,道:“没什麽不好。”
车夫便也不再多言,只等於广土静静看著手上文书。
不多时,又有人推门而入,带进来一股寒气。
“快关上快关上,咳咳……”於广土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