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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的寂静后,沈脉再次开了口,这次的语气里带了点儿很淡的挪揄:“又想要我的眼镜?
“……”冬栖默了片刻。
“劝你别说话了,账还没算清呢。”他说。
“再这样下去,我们之间那点来之不易的革命友谊就要消失了,学委。”
……年纪不大,气性不小。
“行。”沈脉有些无奈:“那做什么能挽回我们的……革命友谊?”
“帮我写检讨,我就原谅你。”他随口扯了一句。
“可以。”令冬栖没想到的是,沈脉答应的很痛快。
*
室外的温度让人昏昏欲睡,几天前的雨水在天地间变成水汽缓缓升腾,像是把整个早读的时间都拉长了。
尤其对于一些上一晚没睡好的人来说。
冬栖在困倦中把手伸进窗台抽了一张陈筱的纸巾,抹了把鼻尖似有若无的汗珠,只觉得又热又躁。
一股浅淡的草药香忽地钻进了他的鼻尖。
是很熟悉,也很吸引他的那个味道。
其实沈脉的信息素向来收得很好,只是因为冬栖对这个味道太敏感了,所以才能闻得到。
看来沈脉也没看上去那样不怕热,冬栖在迷迷糊糊间想。
他微眯着眼睛,无意识地朝着沈脉的方向挪过去了一点,然后心满意足地接着犯困。
沈脉看了眼默默凑过来的人,只觉得这两天的雨对环境造成的影响确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