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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门口传来步履声响,随即木门咯吱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黑衣男子知道来人是谁,心中狂跳难止。他平素是高高在上的惊鸿阁主,一本正经的兄长,如今伏低做小侍奴情态,成何体统。
他突然就后悔了,他不该由着凤弟胡闹!
萧羽凤一身枣红长袍,俊美风流,手持一盏琉璃宫灯,照得阴暗牢狱通明。他将宫灯挂在壁上,仔细瞧了兄长跪趴的窘迫姿态。
萧祁凌感受一道炙热目光落在身后,如芒刺在背,刺得他皮肉痛起来,后穴中咯着的硕大的戒指仿佛火炭般炙烤后穴,又热又难受。
萧羽凤蹲下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取下兄长脸上的黄金面具。
好像取下了他一直伪装的面具。
“萧祁凌,我们的约定,好像不是这样的。”萧羽凤俊美小脸上掠过一丝恣意轻慢,他手指顺着刑架倾斜角度抚过兄长天鹅般的后颈,脊背,隔着丝绸衣衫的触摸,似乎让皮肉酥麻起来。
萧祁凌呼吸急促了许多,他爱慕凤弟多年,求而不得多年,压抑多年,满腔热恋早该喷薄而出。他脸颊发红发烫,身子微微颤抖。
忽然,萧祁凌呼吸一滞,瞪大了眼,他强忍住周身头皮发麻的触感,微微蹙眉。
凤弟温热手掌隔着亵裤捏住了他的臀丘。
萧祁凌浑身血液上涌大脑,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下某物膨胀昂扬起来。
身后肆虐的手掌握住臀丘肆意搓扁揉圆,隔着薄薄的布料触感清晰而羞耻。萧祁凌觉得穴内的戒指更烫了,好似要将甬道软肉化掉一般,身后肆虐的手指从臀丘挪到臀缝,隔着布料,对准湿润的穴口强势插入。
“唔嗯”萧祁凌闷哼一声,他艰难抬起头,脖颈修长如受难的鹅,他情事上向来生涩,穴口虽提前做了调教,还是紧致得很。
“萧祁凌,你为什么穿着衣服?”萧羽凤直起身看着低矮刑架上跪趴的兄长,突然沉下脸色,口吻不善质问。
“我”萧祁凌开口语塞,他的面颊已经通红,强装镇定的模样十分脆弱,他久居高位,本不会下贱伎俩,无奈凤弟喜欢。他犹豫片刻,心下一横,今次无论如何,他也要与凤弟共效鱼水之欢!他可不能成为下一个沈时墨!
“凤弟,我错了,你你你饶了我,可好?”萧祁凌磕磕碰碰了半晌,终于说出这句话,他向来姿态强势处处管着护着萧羽凤,如今他心一横,死死咬牙,目光坚定。
萧羽凤见兄长屈服,颇为得意,一扫眉眼不悦,伸手一把扯下萧祁凌的亵裤,露出挺翘浑圆臀丘。由于兄长双腿大开在楔形木架上,亵裤褪到腿间便无法下移,萧羽凤稍用内劲,将亵裤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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