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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块缺失的地方是我的手腕。
我小时候爬树摔下来,手上留下一道十字疤痕。
若是这两块齐全,我相信不需要头颅也不需要DNA,哥哥能立马确定死者身份。
哥哥强硬别开眼,继续盯着手里的彼岸花,眼神晦暗,声音哑涩:
「王队,我可以调阅我妈当年的车祸案吗?」
我妈和小姨惨死的车祸现场,也有一副画,只是潦草写着彼岸花三个字。
当年的车祸案,查了个底掉,以意外事故结案。
如今,这幅彼岸花的出现,让哥哥和王队极其重视。
即使一副是画一副是字,看起来毫不相关,书画水平也大相径庭,但王队相信哥哥的直觉。
哥哥翻阅着案宗,将两幅字画对照:
「不可能肯定是我猜错了!」
王队不懂他此话何意:
「小江,你是不是有了推断?」
哥哥立马摇头:
「可能只是巧合,不然江思文当年不可能活下来!」
王队知道哥哥提起我就容易激动,试探着问他:
「最近有跟思文联系吗?这事儿最好给她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