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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皮糙肉厚,尚且摔成这副德性,姐姐那样的纤弱身子,若是从疾奔的马儿上跌下,如何受得住?万一被什么荆棘树枝损伤了娇颜,以后还怎么嫁人?
就算她侥幸坐稳了身子,这林子茂密幽深,如若遇见什么猛兽,抑或撞见个歹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个什么差池,他还活不活?
一口气追了三四里地,谢知方五内如焚,汗流浃背,终于在一条清澈湍急的河流旁边,发现了小母马的踪影。
马儿背上空空如也,自个儿倒悠闲地低头吃着草,时不时打一个响鼻。
谢知方左顾右盼,瞧不见姐姐的影子,急得两眼发直,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三两步冲过去,拽住缰绳审问这匹所谓的良种:“我姐姐呢?你把她丢到哪里去了?”
马儿无辜地对他眨眨眼,十足温驯。
谢知方暴跳如雷,往马儿的屁股上狠踹一脚,被它尥起后蹄还击,险些踢断一条腿。
他绕着马儿乱转,如同困兽,强按下焦灼之心,蹲下身寻找蛛丝马迹,一无所获之后,脸色无比难看地看向湍流不息的河水,脱掉靴子就要往里跳。
熟悉的声音从后面叫住他:“阿堂,我在这儿。”
谢知方如蒙大赦,脸色霎时变得轻松,扭过脸正要告诉姐姐自己方才有多担心多害怕,看清她的模样,眉眼又阴沉下来。
他瞧见姐姐的衣衫被水打得半湿,本来就贴身的布料完完全全地伏在胸口腰间,曲线美得惊人,是个男人见了,都要口干舌燥,目露垂涎。
可这还不是最让他在意的。
关键在于,姐姐的身边,站着个年轻的公子。
那公子二十岁上下,生得面如冠玉,衣带风流,乌黑的长发用一只儒冠束着,衣衫虽不十分华贵,甚至有些寒酸,却干干净净,举止也从容得体,很有些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他的外袍披在谢知真身上,勉强挡住了活色生香的身姿,目不斜视,规矩又体贴地伸出一只手臂,虚虚扶着她,温言软语地安慰着受惊的佳人。
谢知方腾腾腾走过去,寒着脸将陌生男子的外袍扯落,用沾染了自己不少汗水的衣裳代替,颇具保护姿态地将姐姐拉进怀里,检查她有没有被登徒子轻薄。
“阿堂,你有没有事?”谢知真也惦记着他的伤势,见他似乎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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