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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初登记时,册封乔氏为后,但彼时她沉浸在先帝去世的恍惚中,加上时瑾初忙于安定朝堂,省了不知多少缛节,从那时,太后就很清楚,她这位皇儿从未把乔氏当做真正的妻子看待过,他只是需要一个人来替他管理后宫。
彼时乔氏恰是侧妃,一直管理中馈,是最合适的人选。
敬妃那时有孕,在时瑾初眼中,腹中皇嗣的意义是大过乔氏本身的,他对敬妃也只希望她诞下皇嗣,让朝臣知晓他膝下有子,却半点不希望她沾手宫权。
甚至担心敬妃会仗着腹中皇嗣会让宫中不平,他连妃位都吝啬给予,只给了一个三品修容的位份了事。
他当时只想要后宫安稳,半点不在乎敬妃和乔氏的想法。
此番行事间不经意透出的薄凉让太后都觉得心惊。
太后从未想过时瑾初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女子费尽心思,一点也不像曾经薄情的模样,许是人和人真的不同。
太后持起邰谙窈的手,将玉镯戴到她手上,邰谙窈不由得低头朝下看,玉镯是难得通透的羊脂玉,一眼便知价值连城,她肌肤很白,手腕也纤细,佩戴玉镯时格外衬配,太后也看在眼底,她笑着道:
“这对玉镯很适合你。”
这一番话,太后说出口时,竟恍惚间觉得和数年前她初入宫拜见母后时的一幕重合。
她这一辈子,心底装的事情太多,但有一点从未改变她希望时瑾初过得开心。
时瑾初喜欢邰谙窈,邰谙窈便是这世间最合适时瑾初的人。
邰谙窈哑声。
她很清楚,太后对她的态度都是基于时瑾初。
为人母则为之计深远。
时瑾初很快赶到,太后瞥了他一眼,压根不管他是为什么来得这么快,或许是心知肚明但懒得揭穿,没好气道:
“既然来了,就一同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