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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走的时候,马车是被堆满了。
堆的过高,他抱着何然坐上去,颠簸的道上,左晃右晃,遇到倾斜的道,还得下来走,不然会被甩下去。
“镇长.....”麻三突然道。
“干嘛?”纪墨没好气的道,“说啊,我最烦说话说半截了。”
“跟着你做事情心里舒坦。”麻三嘿嘿笑道。
“为什么?”纪墨笑着问。
“没什么。”麻三摇摇头,也说不出来所以然。
“毛病。”纪墨踢了他一脚。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七点钟,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包大头直接回家,麻三架着马车回了保安队的训练场。
烧了一锅水,等何然自己洗脚上床后,去了河边。
天黑呼呼的,他没胆量下河里,便站在岸边拿着木桶往自己身上冲了一遍。
包大头提着马灯从屋后过来了。
马灯放在边上后,壮硕的身子一下子砸进水中,轰的一声,溅起老高的水花。
“你不能慢点啊!”有人陪着,纪墨干脆也跃进了水中。
来回游了个畅快以后,上岸后没急着睡觉,倒了碗黄酒,坐在门口喝。
“镇长。”包大头走过来嗅嗅鼻子道,“好酒。”
纪墨道,“这就是吴有会给你的那坛酒,我倒了一碗。”
“啊!”包大头尖叫一声跑进纪墨的屋子,把那坛酒把抱出来,掀开封口,眯缝着眼睛往里面瞅瞅,天黑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轻轻地晃了晃,耳朵贴在上面听。
“瞧你那怂样!”纪墨气不打一处来,“你天天喝我的吃我的,我就喝你一碗酒,你做这样子给谁看!
这酒就放这里,回头咱俩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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