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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还没长大（第4页）

“你……不是都会自己洗了吗？”千里拍拍他头，认真道，“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立了。”

“和千里一起立。”查尔光/溜溜地站她身边，站得笔直，喷头也举得很正。

查尔身材均匀，肌肉结实，比千里刚遇到他时候成熟了很多，也高了很多。

千里如今13岁，比他矮了三十几公分，堪堪到他胸口。站他面前，只感觉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人有些头晕目眩。

他，已经不再是少年。

千里转过身，轻声道：“查尔，我以后都不能再跟你一起洗澡了。”

查尔沉默不语。

千里又道：“你总有一天会恢复神智，现我是你亲密人，但未来就不一定了。”

“千里，是查尔亲密人。”查尔丢开喷头，从身后抱住千里，将下颌轻轻靠她肩头，她耳边温声道，“永远，都是。”

永远……真可以永远吗？

“你……哭？”

“没有，我从来不哭。”

“那为什么我想哭。”查尔将千里身体转过来，伸手摸了摸她脸，说道，“你一不开心，就哭。”

千里别过头没有说话。

查尔凑过来，用鼻子她眼角嗅了嗅，又用shi头舔了舔。

千里一缩头，愣神问道：“你做什么？”

“想尝尝千里眼泪是不是咸。”

“……根本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