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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也不知。”童江雪摇摇头,“就是走了。这两个月的神迹都没有安排。因此教众走的没有来的多。我最近在教中办事感觉很不方便。”
童江雪想起那群乌合之众就头痛。
“好多新人,我都不认识。很多心怀不轨,没有以前那么好管。我问过他怎么办。他说没关系。可见,这也在他预料之内。”
说到进锁妖塔,童江雪忧心忡忡。
他一向稳重,那一日冲着天地磕头,哭诉着什么天仔师父,仿若疯子。叫人很是担心。
想起童心尘和他关系不浅,童江雪拉着人手央求道:“你帮我一起劝劝他。”
童心尘突然冷下脸来。轻轻拨开她的手。冷淡的嗓音与方才的急切截然不同。仿佛方才的同一阵线,只是一个假象。
“他是一个成年人。我相信他的判断有自己的道。即使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也一定是因为要做的事情比失去生命更加重要。我能做的,我会做的,只有帮助他。江雪姑娘,你不用再劝我。我会永远支持他。”
他突然的转变让童江雪困惑不已。直到,看到远远走来的许安平。
被背刺的童江雪狠狠剜他一眼,甩手离去,不要他送。
童心尘唤来了小黄,跟在童江雪身后一路护送。自己挽着许安平的手转身回虚静派。
那一夜,许安平很听话,在床头握着他的手陪他入睡。
次日清晨,童心尘的手在床铺上上下下地摸,也没抓到他的手。
消失了。
真的,消失了。
童心尘将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团虾米。眼泪藏在臂弯下。
他去锁妖塔。师兄们如同守塔前那般风姿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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