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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念察觉到她的拘谨,突然笑了:“尚之桃,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勇敢吗?”
“嗯?”
“在床上的时候。”栾念顿了顿:“特别放肆,特别勇敢。”
栾念也曾想过,尚之桃身体里是不是住了两个人,一个负责她的野性,一个负责她的谦卑。不然为什么她变脸这么快?
“首先,在这一年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你改掉对我的称呼。”栾念觉得那称呼十分可笑,学尚之桃的口气:“您别亲那儿”
栾念很少说这么多话,尚之桃发现他讲话多的时候竟然是一个挺逗的人,他学她的语气惟妙惟肖。可偏偏挑最令她羞赧那句来说。忍不住笑出声,却也红了脸。
“怪异么?”栾念问她。
尚之桃点点头:“怪异,那我怎么称呼
您”看到栾念的眼风,住了嘴。
“叫我栾念就好。”
“哦。其次呢?”
“其次”栾念将车在车库停好:“你这么拘谨好像咱们从来没睡过。”
“我不是有意的,是因为咱们还不算太熟”
栾念点头:“原来是因为咱们睡的不够熟”
他抱起尚之桃,将她丢到床上,动手解他自己的衣扣,他又不讲话了,只有幽深的眼罩在尚之桃身边,带着杀气。尚之桃有那么一丝紧张,不自觉咬了唇,又被栾念禁锢。他沉声说:“别咬嘴唇,咬我。”
尚之桃最听话,一口咬在他脖颈,以为栾念会像从前一样躲,但这次他没有。从前栾念会说:“见女客户不方便。”他讲的是真话,如果姜澜看到他脖子上有吻痕,她一定杀将过来,要跟他也来那么一次云雨,栾念不想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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