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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人也不利己,李允常干这事儿,他也没觉得骂自己是个什么稀罕事儿,但偏被陈柏臻捡出来说确实挺丢脸的,“我骂我自己还能呛到你也值了陈柏臻。”
李允给自己挽尊。
“别总是这么极端。”
“比极端还是你更极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困在这里不让他出去。”
“连马路都过不去除了这里还能去哪,你在你家那个破小区里捡得都是门口边的烤肉店兼职。”
“我过不去马路跟你没关系我就算死在大马路边上都不用你操心。”
陈柏臻冷哼,扣住李允下巴的指腹在来回摩挲那块肌肤。
“真想死在马路边多可惜,不如在床上被我操死。”
“禽兽,你就是个禽兽。”
“这么喜欢跟我骂脏,别在这里,吃完饭跟我上床玩去。”
陈柏臻没恼,他知道李允的意图。
“也别想再用李钰这个人激我,在我炒完剩下两盘菜以前把嘴闭上,李允。”
食指点了点李允的嘴唇,他靠得很近,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端详着李允这个人,极具震慑力的神色在一点一点瓦解李允脸上的不服气。
李允有点绷不住,就快要把心里的畏惧给展现在脸上。
偶尔会在跟陈柏臻犯倔的间隙里起了些畏惧,回过头来想倒不是陈柏臻真有多可怕,而是他李允总是在面对这个男人时,难掩骨子里的自卑懦弱。
他几度张嘴还想把一些准备好的话反击回去,但在陈柏臻这张脸的震慑下,最终把话给吞咽下。
李允懊恼自己每回面对陈柏臻会生怯,一些不必要的怯,但那些东西总是会涌上心头,在陈柏臻的怒意或逼迫中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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