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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汗流血于他而言比流泪轻松。
于是这样的一滴泪, 是罕见的、破天荒的。
是属于霍峋那一颗坚韧又凉薄、向来刀枪不入的心, 被看准薄弱处, 深深刺进了一片玻璃。
霍峋这样高大挺拔的小年轻坐在面馆里是拔尖儿的。
大腹便便的面馆老板更是看他眼熟,一直暗地打量着,没想到,这小伙还没把他们家的面送到嘴里,就把眼泪先掉进了面里。
老板一边低头擦桌子, 一边用余光偷瞄。
他觉得那小伙大概是失恋了, 又或者被绿了, 才会说那些话。
看样子长得帅, 这感情路也未必一帆风顺,也得被玩儿得像条狗。
瞧瞧,都哭成这样了,还在告白呢。
霍峋的质问后紧跟着的, 就是“我喜欢你”。
他从前总担心这话说得多了, 惹郑秋白的嫌,但梦里的一切都告诉他,郑蝴蝶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他并不厌嫌自己的喜欢。
郑老板对他的推开,在没有霍嵘那根搅屎棍之前, 都更像是试探,试探霍峋的真心几何,试探霍峋会不会一次次追过来,会不会容忍他、然后依旧坚定喜欢他。
“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话筒里一片沉默。
早在霍峋开始哽咽,郑爷就已经有点大脑空白。
这句话,更是和从前有着万般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