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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存景怔了一下,然后低头,轻声说:“好。”
余泽隐隐觉得钟存景的回应怪怪的,但他没有深想,只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然后说:“景哥,你累不累啊?累的话,我就不摸了。”
他眼神湿漉漉的,像是条情绪萎靡的小奶狗,但还是体贴地说:“嗯,今天景哥第一次被我开苞,我就不强求了!”他话音一转,又说,“景哥帮我撸出来吧。”
“撸”钟存景愣了一下,“我我不太会。”
余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本来想说这是男人的本能,想到钟存景的身体,就干脆说:“哎呀,我来教你啊。”
钟存景坐在他的腿上,他们两人的性器靠在一起。钟存景的明显小一些,但是钟存景自己却不在意,他凝望着余泽的性器,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
这就是,刚才插入他的身体里的东西。灼热的、硬邦邦的,属于他的男人的家伙。
也是属于他的。
这么想着,钟存景呼吸一重。他心里几乎控制不住地升起了些许阴暗的思绪,幻想着自己能够永久性地拥有余泽,从生到死,不让任何人插手他们的世界。
可是下一秒他又将这些情绪收敛干净。他知道余泽并不喜欢他心机深沉狠辣的样子,而他也尽力维持着沉稳干练的精英形象。
他只是犹豫了一秒,就伸手,勉勉强强圈住了这两根性器。灼热的私处碰到一起,钟存景发现余泽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他感到了些许的愉快,仿佛又一次抛下了羞耻和对欲望的反感。
一切让余泽快乐的东西,他都会喜爱,即便是自己曾经痛恨的。
他坐在余泽的腿上,于是雌穴就直接接触到了余泽的大腿。那些饥渴的软肉自己就吸吮起余泽的大腿皮肤来,流下一连串淫靡的水渍。钟存景有些难耐地偷偷摆动起下身,在余泽的大腿上磨蹭着。
他的手生疏地揉搓着两人的性器,两根东西相互碰触,彼此亲昵地交换着气息。余泽呼吸渐重,仰起头,喘息着把头靠在沙发上。他用手抚摸着钟存景的皮肤,仿佛鼓励一般地揉捏着。
钟存景低着头,仔细盯着那根深色的、勃起的性器,忽然脑子一空,低头就用嘴巴含住了余泽的龟头。
“啊!”余泽叫了一声,惊讶地看着钟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