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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朔强压欲火,一声不吭地抱着人往外走。
她面对面吊在他身上,因着身子娇小,乍一看好像附在他胸前的什么挂件,并不引人注意。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絮娘意识到自己的大片胸脯都裸露在外,两条腿儿也不知羞耻地缠在他腰间,俏脸涨得通红,本能地往强健的胸膛上靠了靠。
温朔怕她不识好歹地叫嚷起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没走出两步,便迫不及待地低头继续纠缠。
絮娘被动地由着他轻薄,细白的颈项做着吞咽的动作,吞下不少口水,两只玉手抵在宽阔的肩头,想推又不敢推,想搂又不能搂,着实为难。
竹影摇晃,暗香浮动,温朔想起她刚入府的那个夜晚,想起她裹着他的披风,底下销魂的玉体布满欢爱的痕迹,穴里不知道盛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冷硬如铁的心忽然软了软。
“你又不是贞洁烈女,没必要为阿陵守节。”明明是劝慰的话,说出来却分外刺耳难听,“再说,之前也不是没遭过这样的事……我再怎么不好,总比那些个山匪强得多吧?闭上眼睛忍一忍,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他说过“软话”,续上“硬话”:“别跟我耍花招,也趁早熄了向温昭求助的心思,他是我嫡亲的哥哥,打断骨头连着筋,便是我闹得再过分,也不能拿我如何。”
絮娘沉默了一会儿,眼看着他抱自己走入最后一进院落,温昭的房间关着灯,想是已经安歇,别的屋子也悄无声息,一颗心直直落下去,垂泪道:“我……我知道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底气也没胆量和温朔撕破脸。
为今之计,只能暂且忍辱偷生,待到年景好些,再寻个合适的契机,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温朔压着动静,抬脚轻轻踢开房门,走进絮娘和伏陵共同居住过三年的房间。
他记得这里的布局,因此并无点灯的打算,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站直身宽衣解带。
絮娘缩到床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不多时便被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男人捉住脚踝,强行往两边打开。
他摸黑揉弄着软嫩的花穴,动作生疏又急切,粗粝的指腹揪着丰美的花唇东拉西扯,折腾得絮娘眼泪越流越多。
“怎么没湿?”温朔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做贼,更像偷情,“你平时也这样吗?”
絮娘羞耻难当,双腿紧紧并拢,夹住他放肆的大手。
温朔烦躁地“啧”了一声,手指戳到一个极小极软的肉洞,不大确定地往里头挤了挤,问:“是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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