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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上过床了对不对?
她的情绪渐渐被他的沉默逼到溃败的边缘。
他为什么不否认。
因为她说的全都是事实。
你有没有搞错啊,看上她那种出身的女人?靠着爬男人的床才爬到现在的位置,而且她爬的还是你爹地的床!
黎雅博,你不是教徒吗?你当初用这个理由拒绝我,然后现在你跑去跟别人上床?
你跟你爹地睡一个女人,你恶不恶心?
一字一句毫不掩饰的恶言泼语朝男人发泄过来,黎雅博面色苍白,素来傲慢的男人,第一次在前女友面前处于被动,连一丝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沈司渝问他为什么明知那杯酒有问题,却还是喝了。
他不愿细想。
究竟是他的警惕性太低,还是因为他太信任方咛。
亦或是因为别的。
沈司渝一直以为,黎雅博和她是同一类人,出身上流,因而生来就虚伪、自私,也同样骄矜、高傲。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迷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如此恶心,第一次觉得自己身处的阶层原来是如此龌龊和不堪。
你既然跟方咛那种女人上床,那你跟我装什么清高?
你凭什么说我是婊子,你跟你爹地的女人搞在一起,你比我还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