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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萨满之血（第2页）

王铁峰用榴弹轰开了通风管道："老子受够谜语人了！要死别托老子垫背！"

在众人爬进管道时，陆昭故意落在最后。他蘸取乌恩伤口掉落的齿轮，在锈蚀的管壁上摩擦出火花。借着转瞬即逝的光亮，他看到齿轮表面刻着微缩版的天文图——正是自己实验室墙上挂着的量子云分布图。

"观测者..."乌恩突然抓住他手腕，萨满的七窍开始渗血，"当心月圆之夜的..."

管道深处传来机械兽的嘶吼。

林无咎折返回来拖拽陆昭，黑暗中他的体温低得不似活人。在爬过某个拐角时，陆昭的罗盘突然发烫，青铜表面浮现出楔形文字：【傀儡见汝】

他们跌落进冷却池的瞬间，陆昭终于看清追击者的模样——那是由无数黑色丝线缠绕成的类人生物，面部镶嵌着七颗不断转动的齿轮眼。

"因果兽。"乌恩咳出带齿轮的血沫，"它来修补断线者。"

林无咎突然撕开上衣。她的胸口有个碗口大的空洞，里面悬浮着微型黑洞般的装置。当因果兽扑来时，装置爆发出引力旋涡，将黑色丝线连同管道金属一起绞成量子尘埃。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线了。"她空洞的胸腔里传出机械回声，"我在第一个轮回就死了。"

冷却液开始沸腾。在因果兽重组完成前，Z黑入了消防系统。液氮倾泻而下时，陆昭听到乌恩最后的预言："月圆之夜，血祭降临..."

王铁峰在绝对低温中开枪，子弹击碎最后一颗齿轮眼的瞬间，所有人手腕的罗盘同步震动——

【观测到异常变量】

【记忆清洗程序启动】

陆昭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乌恩融化前的手势：萨满用结冰的血，在液氮雾气中画出了卯神使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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