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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姐弟俩边吃边走边聊,荣学士那边儿,雷夫人也悄声问亲家:“是从前寄居万家的那位小娘子?”
她有听女儿提起过先前弘文馆内的那场风波,对于后来英国公府和万家的那两场风波,也有所耳闻。
荣学士微微颔首,并没有对此点评什么。
雷夫人也没再说。
后边堂中,荣学士的丈夫、大理寺的费少卿正在跟亲家雷尚书推杯换盏,见妻子回来,脸上神色颇有释然,便了然笑道:“现下尽可以放心了吧?”
荣学士笑着点了点头:“是呀。”
坐下去之后才想起来怀里还抱着一副卷轴,又怕九九是叫人坑了,推手展开一点,瞧见右手边的题字,不觉得眉头微抬,面露讶然。
荣学士的脸庞叫堂内的烛火映亮了,捎带着那双眼睛,也是明光逼人。
她叫丈夫提着卷轴一头:“小心些,展开瞧瞧!”
费少卿有所会意,伸手持着,夫妻俩徐徐将这幅卷轴展开,主宾四人凑上前去,端详清楚之后,竟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寂。
最后打破了寂静是居然是雷尚书!
“哎呀!”
他慌乱起身,急急忙忙,撞翻了面前杯碟:“潇洒雄浑,力透纸背这是卢兄的字啊!”
“他人在哪儿?我先前数次往道观中去拜访,观主说他一直都没回去!”
荣学士与丈夫对视一眼,皆觉讶异:“谁?!”
雷尚书唯恐桌上杯碟污了那幅字画,赶忙把荣学士跟前的菜肴盘碟往桌子当中推了推,再低头凝神端详几眼,复又击案道:“不错,正是卢兄的字迹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