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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你疼了一晚上了,我给你扎五针吧。”音序淡淡回答。
薄宴声闻言,目光望了过来,“思语疼了一个晚上了?”
“对,昨天晚上在医院一直喊疼,我去看过她好几次,没想到她今天还能来参加星星的面试。”音序趁机说出了这些事,“秦小姐为了星星,带痛私自离院,可真是尽心尽力……”
她指出了秦思语私自离院这件事。
又指出,她昨晚明明疼了一夜,今天却能来第一幼儿园谈笑风生,可真是强者中的强者。
她这些话莫名有几分阴阳的味道。
薄宴声蹙了蹙眉,看向秦思语。
她眼底闪过心虚,垂下眼,很是内疚地说:“抱歉,音序,我身为医院的病患,是不该私自离院的,可星星的面试是我心头的大事,如果不把这件事办了,我寝食难安。”
她到底是为星星面试的事情寝食难安,还是怕他们三呆在一起,有待考究。
但现在音序不想管这些了,她只想多给秦思语扎几针。
说做就做,她眼疾手快落下第二针。
秦思语疼得眼睛水汪汪,颇有些怨气地说:“音序,你怎么没说就扎了第二针?”
“秦小姐,我是在转移你的注意力呢,你的注意力不在针上,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其实针灸是不疼的,只是我们的心理作用而已。”音序拿出对患者的那一套,柔声安抚她。
秦思语才不信,她扎了针的地方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她不敢让音序扎第三针了,缩了一下说:“不行,我不扎了,我觉得没有止痛,反而更痛了,针头在我手臂下面搅着,我觉得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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