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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我发现不对了,这屋原本只有一张大床,现在却多了一张小的并在大的边上,还遮遮掩掩的放着床幔,我一打开,好家伙,我的两个便宜弟弟赤身裸体的睡在里面,现在太阳尚未落山,便脱得一丝不挂实在是有伤风化,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我身体不好,自是练不出来他们这样的腱子肉,又因着身体不好,我对这种充满力量的身体没有什么抵抗力,他们睡得好好的,我也心痒痒,再加上手脚冰凉,急需两个火炉,便也顾不上青天白日,脱了衣服上了床。
我暗搓搓的挤到他们中间,左边的摸摸右边的也摸摸,满足极了。
我揩油揩的正开心,梅寒一把将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梅三从身后抱住了,委委屈屈的轻轻的嘬我的后脖颈,“哥哥就是喜欢大的,奶子也是,年龄也是,就是不喜欢我,我过两年也能练成二哥那样的。”
“看你跟文朗聊得那么开心,我倒是明白了。”梅寒嘬了一下我的指尖,“原来哥哥跟了我们委屈了,哥哥喜欢年长一些的。”
“那怎么不去摸舅舅呢。”梅三贴的紧紧的问道,“是不是舅舅不好摸?”
看看这小狼崽子说的什么混账话?我欲开口辩驳,却已经被梅寒吻住了,他的舌头滑溜溜的进来,梅三又从后面含住了我的耳垂儿,含在口中轻轻吮吸着,手也不老实的绕到了我的胸上,扣弄着我那不肯露头的乳尖。
梅寒揉着我的臀,梅三却抢先一步将他硬起来的肉棒挤在了臀缝之间,梅寒觉得好笑,便笑出声来,离开我口中,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嘴唇。
我被两具火热的身体夹在中间蹭着,屁股里又夹了一根摩擦,虽说没有真的插进去,但也足够让我脸红心跳。
他们将我放平,一左一右的吮吸我的耳垂,往我的耳洞之中吹气,一人一只手玩弄这我的单薄的胸,拢也拢不起来多少,却捏的通红,我的双手被架过头顶,只得抓着枕头来宣泄快感,因为文朗就住在隔壁,而这客栈的隔音,实在不尽人意。
他们吃够了耳朵,又一人一边去吸我的乳头。
“半个多月了。”他们在我怀中抬头起来,从我这角度看,眼睛又大眼中又委屈,口中还叼着亲哥哥的奶头,却能做出这幅无辜的样子,“我们今天就把好事儿办了吧,不然我怕哥哥转头就跟舅舅跑了。”
“明日就要上路了……”我气息不稳,敏感的地方全被人揉着,含着,舔着,说出这样一句拒绝的话已经用尽了力气。
“无妨,明日我们给哥哥租最好的马车。”梅三跪在我两腿之间,将我的腿弯架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头将我硬的流水的阴茎含入口中,许是第一次,经验不足,有点戳到了,但他很快吐出来一些,又吞进去,有模有样的小心翼翼的包着牙。
我浑身酥软与梅寒接吻,被梅寒玩弄着内陷的乳头,又被梅三把那玩意纳入温软的口腔之中用舌头交缠拨弄。
人在欲海之中沉浮的时候,都是畜生。
梅三吮吸我的龟头的一瞬间,什么文朗在隔壁,什么亲生兄弟,什么纲常伦理,什么道德仁义,统统都化作脑内的一道白光,我泄在梅三口中,呻吟也被挡在梅寒口中。
我这两个弟弟将我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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