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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韶棠额角抽疼,她纳闷得要命,要说她和?B阳公主也只相识短短一年时间,论交情,?B阳公主何必苦苦抓着她不放?
但苏韶棠还是去见了?B阳。
距离两人上次相见,不过隔了半月时间,但?B阳公主的状态判若两人。
那时她垂帘听政,好不威风,如今沦落成阶下囚,谁来都鄙视轻贱一番。
?B阳对自己的处境仿佛毫不在意,苏韶棠到的时候,她还在不紧不慢地梳理着青丝,一件简陋的囚服,也被她打理得干干净净。
在苏韶棠等得快不耐烦时,?B阳才抬头看向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苏韶棠有点莫名其妙。
?B阳直直地看向她:“你上交制冰之法,提炼细盐,甚至水泥铺路,不论哪样,若搁在男子身上,升官加爵也未必不可能,但只因你是女子,这些功劳就轻飘飘地变成了黄金万两。”
苏韶棠不论穿书前还是穿书后,都只是商人。
她不觉得黄金万两有差。
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商者低贱,对钱财也嫌脏堵。
况且,那些东西本不是她想出来的,站在巨人肩膀上,拾人牙慧罢了,而且,崇安帝也给她赐了县主之位。
人不能一口吃成胖子。
苏韶棠听懂了?B阳的话,正因为听懂了,才觉得无奈。
女子由裙装变裤装,都经历了一场革命,想要提高女子社会和政治地位,非是能够一蹴而就。
?B阳想要执政的想法,有几分是觉得世道对女子不公,又有几分是因自己野心,想必只有?B阳自己清楚。
苏韶棠不想掺和这些事情,她本性惫懒,加上自己对这个时代并无归属感,就连悲愤都多了几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