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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不觉得,这棵树像在结茧。”唐久说。
丁晚点了点头。他和唐久都像是被困在茧里的昆虫,只是昆虫离开茧会化蝶,他们就不一定会化成什么东西了。
“Hello?”唐久问,“还好吗?”
“……”丁晚才反应过来,这么多的藤条遮挡,他和唐久根本看不见彼此。他赶紧回答说没事,唐久才放下心来。
“怎么回事你,傻傻的。”唐久说。
沿着藤条继续向上,浑身都凉丝丝的,好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丁晚甚至真觉得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但实际上周围环境很干燥,就连那些藤条都一副干枯得快要能断掉的样子。
这地方当然是有一些精神攻击的,丁晚能猜得到,也很明确有这种实感。
他刚才只是点了点头,而没有和唐久语言沟通,这其实是非常大的疏忽,即使看上去只是小事,足够说明他没法像平时那样集中。
在极度危险之地,难以集中注意力足以致命,丁晚思考了下,打开对讲机。
“饿不饿。”
“啊?”唐久明显的一愣,随后声音都紧张起来了,“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
“在枯沙国魔鬼树树干内部的藤条上。”丁晚叹了口气,“我现在神智很清醒。”
“啊。”唐久顿了顿,“那你突然说这个干嘛?”
“说废话虽然分散注意力,但是总比陷入幻觉要好。”丁晚简单解释,又问,“饿不饿?”
唐久笑了起来:“还行,要是能吃碗蛋炒饭还挺好的。”
唐久很会炒饭,这点丁晚也知道的。他还记得以前有个小男孩,很严酷的天气里吃了碗唐久的蛋炒饭,从心到胃完全被打动,浑然无视唐久的拒绝,黏了唐久很长一段时间。
丁晚想到这个小男孩就顺口提起来,唐久问:“你现在还会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