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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台对番薯干来说还是有点高,他踩在陈聿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小凳子上,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刷干净牙,吐掉泡沫,又用毛巾擦干净脸。
两个月都在室内,他的皮肤不再黄黑黄黑,头发柔顺了点,脸上也不脏了。
可是番薯干还是很苦恼,他怎么不长高呢,比陈聿矮好多。
面包和牛奶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书桌的柜子,那是陈聿给他买的早饭和午饭,他几片吐司下肚,打开扫地机器人,然后去拿粘毛器和刷子,跪在地毯上,开始清理地毯。
地毯最容易脏了,家里有吸尘器,但会发出声音,番薯干只能用原始的方式。
他在家本来就没事干,电脑平板等电子产品也不感兴趣,清理完地毯就去擦柜子和换床单,他做这些事时,只觉得开心。
陈聿喜欢干净。
而且通常做完一套下来,陈聿就回来了。
临近下午六点,番薯干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响,他很警惕,嗖地蹿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窗户时刻开着,一有什么不对劲,他会立刻钻出去逃走,躲过这一阵。
他不能被人发现,也不能和陈聿分开。
不可以。
他会杀掉那个人的。
他听见门被打开,很轻的脚步声,但番薯干认出来了,是陈聿。
果然,下一秒,陈聿就信誓旦旦地打开衣柜的门,“番薯干,你……嗯?”
番薯干出现在他身后。
“吓死了,”陈聿夸张地说,他转身去揉番薯干的头,揉得特别乱,“中午有没有吃面包?这个新口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