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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着她气息进入午寐。
半个时辰后,林听醒过来,一掀开眼,看到身边的段翎,懵了片刻,随即推醒他:“你……”她本来想问他为何会在榻上的,下一刻记起了是自己喊他上榻睡的。
人在睡糊涂的时候总会干一些糊涂事,说一些糊涂话。
段翎被推醒:“怎么了?”
林听都记起了是自己喊他上榻睡的,还能说什么:“没什么,你接着睡,我起来看书。”
他透过窗看天色:“时辰不早了,我也该起来看卷宗了。”
她坐起来,又瞟一眼书案,那里的卷宗少了足足一半,心想锦衣卫真不是常人能做,脑子要好,体力也要好,否则做不完工作。
林听不再想,翻开段翎给她买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转眼间过了七天。
起初,林听在北镇抚司待着不太习惯,后来就习惯了。
她今天一如既往坐到美人榻上看话本,段翎现在不在堂屋,也不在诏狱里审犯人。半个时辰前,他带锦衣卫出去查案,还没回。
段翎具体去哪里查案,林听没过问。锦衣卫要办的差事多得数不过来,她不可能一一过问。
不知为何,林听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个不停,导致她看不进话本。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有灾?
林听合上话本,微微扯开衣领,掏出贴身带着的金财神吊坠,拜了几下:“财神保佑,请让所有跟我有关系的灾都消失。”
就在这时,堂屋外面忽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她收好金财神吊坠,跳下美人榻,走到门口,好奇地探头往外看:“出什么事了?”
锦衣卫道:“三坊街走水,段大人还在里面,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