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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安渐渐不作声了。
她安静地?坐回去?。
想了一会儿,贺岁安摇祁不砚的手:“那?你把我藏好点。”
他没戴护腕,被她突然摇了下,一张拿动物皮做成的纸从?靛青色的袖摆掉出来。贺岁安弯腰去?捡,无意看了一眼,是曲谱。
她捡起还给祁不砚,好奇地?问:“这是曲谱?”
他接过去?,卷起这张纸放好,语气没太大?的起伏:“是苗疆先人流传下来的一道曲子?。”
“你学会了?”
她又问。
贺岁安看不懂曲谱,对音乐这方面是一窍不通。
祁不砚对上她的眼:“以前在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但是还没对人用?过。”他在苗疆天水寨孤山除了炼蛊,就?是养蛊,学曲子?。
她又摸他腰间的骨笛。
骨笛前端雕着一个砚字,尾端拴有靛青色的短穗子?,笛身有复杂的雕纹,跟祁不砚所穿衣衫的刺绣图案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支骨笛无疑是好看的。
可用?它吹出来的笛音却不那?么美好,会叫人难受不堪。
贺岁安牵起祁不砚修长的手,他指尖因此颤动,她触碰他手腕疤痕与细蝴蝶银链,忽道:“你可知我现在的心愿是什么?”
“是什么?”
她由衷道:“我现在的心愿是你能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