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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鹤闻言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淡笑:“太好了。”他既是欢喜归叔真的改变了主意,也是欢喜印象中的归叔又回来了。
归叔不太高兴谢清鹤质疑自己,扔刀给他:“接住。”
换作以前,谢清鹤还能勉强接住,但今晚手臂受了伤,这把刀又有几十斤重,他没能接稳,还被刀撞倒,疼得站不起来,被夏子默简单处理过的伤口又流血了。
归叔闻到血腥味,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扶起谢清鹤,查看渗血出来的伤口:“你怎么受伤了,何人伤的你,林七姑娘?”
他扔刀过去,用的是刀背那一侧朝向谢清鹤,不会划伤人。
谢清鹤推开归叔,自己用手捂住伤口:“不是林七姑娘,您别问了,这是我该受着的。”
归叔紧皱着眉头,送谢清鹤回营帐,唤人来给他上药包扎。
*
第二天一早,陆陆续续有人来吊唁,先来的是踏雪泥。
踏雪泥缓步走进灵棚,朝棺材鞠了三次躬,随后走到李惊秋和段翎面前,眼神扫过李惊秋还没消肿的眼睛,没说节哀顺变。
死了亲人的哀痛,是绝无法抚平的。踏雪泥同样经历过丧亲之痛,懂得。因此他不会对李惊秋说节哀顺变,只喊道:“李夫人。”
他既认识林听,会知道李惊秋的身份也不奇怪。
“谢谢你。”李惊秋认得踏雪泥,林听说他跟段翎关系不错,上次来段家给她送百年人参。
他不明所以:“谢我?”
李惊秋也朝他鞠了躬:“乐允跟我说过,厂督上次来是想给她送百年人参。虽说她最后没收下,现在还、还走了,但您这份心意,我们记下了,谢谢您。”
踏雪泥不想受李惊秋的礼,下意识伸手过去扶,在碰到她前又收了回来:“您客气了。”
他没久留,很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