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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完润滑液,何岸还想再拆一只安全套给男人戴上。男人之前戴过几次,极度反感性器被硅胶薄膜包裹的隔离感,一看到包装就烦躁,扬手拍落在地,覆身压上,掰开何岸的大腿,握住自己油光发亮的肉根挺腰一送,径直插了进去。
“啊!不行,飞鸾,你不能这样……痛……呃啊!”
猛烈的疼痛从下身袭来,全身肌肉一瞬间牵拉到极致,试图抵御股间刀割般的入侵。何岸的脸色霎时白了,额头冰凉,鼻翼渗出冷汗,脖颈滚下了大颗大颗汗珠。
男人以野兽的状态扑杀至此,从来只为发泄,无心怜爱。刚才不做润滑还能挡在外头,现在做了润滑,那根恐怖的肉刃得到硅油助力,撬开肠穴一插到底,几乎要一并捅破最深处生殖腔的肉膜。
何岸疼得差点晕过去,整整十秒钟提不上一口气,眼前全是乱闪的青黑叠影他到底造了什么孽,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要次次落得这般下场。
剧烈的疼痛逼出了大量冷汗,男人嗅到汗味,好似巨鲨闻到血腥味,目光陡变,眼底竟浮出一层饥渴而癫狂的赤红来。他俯下身,放肆地亲吻何岸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或舌尖舔舐,或闭眼嗅闻,神情极端享受,如同一位终于得到了满足的瘾君子。
T恤和围裙遮住了何岸的身体,男人嫌它们太过碍事,“嗞啦”一声将之撕裂,开始贪婪地亲吻何岸胸口处一枚玲珑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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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栀子,月桂,樟,不比一瓣铃兰香。
兽爪碾碎了一朵初绽的铃兰,丝蕊作泥,花瓣成末,一缕又一缕幽淡的香气在瑟缩,也哀伤地弥漫着。男人置身雨后的铃兰花海,深深沉醉其中,怎么都闻不够、要不够。梦境在花瓣上结作一滴甘甜的露,悬而不落,吊着他渴求的心。
半年离别,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向他索要这一缕罕见的铃兰香。
不够!
还远远不够!
汗水无法满足欲求,他转而追逐起了何岸的眼泪,而最直接的刺激手段是疼痛。
男人依靠本能耸动着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粗野。何岸太疼了,单薄的躯体不住颤抖,口中溢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馥郁的香气开始漫天漫地挥洒。他听到男人喘息着靠近,低头吮去了他眼角的泪。
下一秒,男人激动地颤栗起来,动作变得更加亢奋。
“不要了,飞鸾,不要这样了……”腹内尖锐地绞痛着,何岸护住肚子,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他,“这里有个孩子,是我们的,我们两个人的……你感觉到了吗?你……你摸摸它吧,它六个月了……”
但是与之前的每一次无异,男人充耳不闻,仍然粗暴地遵循本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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