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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对不住二殿下的栽培,不能对不住郭提令和同僚们的信任!
见苏清河急得都快哭了,眼圈都开始泛了红,张玉衡连忙松开了手,浑身掏了掏终于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苏清河。
他在小本本上写道:“我开玩笑的,抱歉。”
苏清河低下头,背过身,不肯说话。
张玉衡只好绕到他身前,俯着身把脑袋凑到他胸口前方的位置,把小本本上的字亮给他看,“真哭啦?”
苏清河:……
苏清河想捶他的脸。
他就是看自己好欺负!
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心眼?
他再度转身,不想说话。
张玉衡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哄了,他爹只教过他怎么逗人,以及怎么哄夫人,但没教过怎么哄男人。
嗯,他自己也是男人,要是他自己被人逗了……
张玉衡感觉自己会微笑的捶对方的脸。
不行不行,他和苏清河不能相提并论,苏清河这般柔和温润的男子,必然不会如此粗鲁。
正在张玉衡焦头烂额的思考,能不能拿哄夫人那一套哄苏清河时,突然,一阵刺耳的铃铛声骤然响起,吓得两个人皆是一个咯噔。
响起来的,正是那暗门上方悬挂的几对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