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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点。”乌金擦了一把脖子上的汗。金蚕蛊也是有汗腺器官的,只是跟人比起来,它更耐热。
乌黎一坐进车里就紧挨着乌金坐,因为它身上是完全冰凉的。
哪怕是39°炎炎夏日下,乌金也像一台移动的制冰块机,源源不断地散发冰镇冷气。
坐在前排的泰国司机师傅都有些纳闷了。
怎么感觉这个金发年轻人一坐进来,比车载空调还管用?
透过后视镜看了两人一眼,他用一股口音的英语问:“Are you Chinese? Where are you going?”
乌黎想回答,乌金按住他,直接开口叽里呱啦一堆泰语。
泰师傅更稀奇了,“?????????????????????(原来你是泰国人)。”
乌金:“????????????(我什么也不是)。”
乌黎揪了一把它腰间的软肉,“你什么时候学的泰语?”
乌金侧头看他,“就刚才啊。”
刚出机场的时候,它直接用“丝”复制粘贴了一个泰国人的记忆。
乌黎:“……”
只能说金蚕蛊的这种特异功能太作弊了。
如果乌金乐意,它恐怕都能学会全球各地不同的上千种语言。
遇到外国游客,泰的士司机往往都会籍绕路或打表狠宰一笔。但遇到同胞就很宽容了,他下意识地把乌金当成了同类,而且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帅的本地人,等将他们送到目的地后只收了最基础的服务油费。
乌黎拖着箱子,和它一起寻找房子。
住宿是乌金在民宿APP上订的。因为它没有护照,如果住酒店要查的话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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